诗盗

诗盗·如梦令·挨踢垂暮

《诗盗·如梦令·挨踢垂暮》

常记挨踢垂暮，沉重不知归路。

知识宛成咒，误入内卷深处。

要猝，要猝，惊起一滩社畜。

注解

改自宋代李清照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UMUTech

导出标记为不可导出的证书

故事

稣于 2022-10-16 公布自己的签名证书。当时是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用以下 PowerShell 命令生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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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elfSignedCertificate -DnsName "umu618.com" -CertStoreLocation "Cert:\CurrentUser\My" -HashAlgorithm sha512 -KeyLength 4096 -Type CodeSigningCert -FriendlyName UMU618 -NotAfter 2049-11-10

因为 PowerEconomizer 已经使用它签名，所以私钥的存储安全也就正规处理——导出到 pfx 文件加密并分布式保管。

后来，因为很久没有再验证过私钥的密码，居然，忘记了……想从笔记本再次导出一份，却发现无法导出！（此处脑补：大概是自己导出后，就删除系统里的私钥，然后又导入一次，并设置为不可导出！）不愧是重视安全的稣，连自己都要防！回头又对备份的 pfx 尝试上百次密码，安全性依然牢不可摧，只能放弃！

破解思路

想想其它办法吧！理论上，系统里一定是有私钥的，“不可导出”只是个标志而已，无视它即可。

PrivateKey

  1. 从系统自己读取私钥。这需要了解 Windows 对私钥的存储方式，包括保存位置，怎么加密保护的，文件格式怎么解析……按照微软的习性，这肯定需要大量逆向，太难了！

  2. 使用系统的 API 导出，但对关键函数进行 Hook，在内存里修改标志位，骗过 API 这是可以导出的。

具体步骤

1. 拿来主义

主要思路放在第二种，进行一番搜索后发现 mimikatz 疑似有稣想要的功能。

然而实际测试发现，稣的系统太新，是 Windows 11 Build 22621，而 mimikatz 已经年久失修，无能为力。

2. 缝缝补补

开始对 mimikatz/modules/crypto/kuhl_m_crypto_patch.c 进行改进，关键点在于 CPExportKey_4000 和 CPExportKey_4001 的入口特征，需要逆向获得。于是用 IDA 简单看看 rsaenh.dll，顺利获得入口处的汇编指令，换上后依然失败。后来发现不换，其实也能找到入口，旧版本用更短的前缀一样可以找到。

看来是后面的处理不对，跟踪到 kuhl_m_crypto_extractor_capi64 函数发现一个魔法数字 RSAENH_KEY_64 被使用了两次，感觉是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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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fine RSAENH_KEY_64	0xe35a172cd96214a0

果断在 GitHub 上搜一下，结果找到另一个基于 EasyHook 的实现 jailbreak，稣毕竟是 EasyHook 代码贡献者，当然是切换到 jailbreak 尝试，结果令人愉悦！在虚拟机里实践成功。

IDA 1
IDA 2
IDA 3
IDA 4

3. 惨遭打脸

回到稣的笔记本 jailbreak 尝试却失败了！怎么回事？难道稣的笔记本有其它保护？通常都是稣被打脸的，所以这次是 jailbreak 被稣的笔记本打脸？

仔细对比，发现以下提示是不同的！

笔记本上说的是“找不到私钥”

虚拟机上说的是“私钥不可导出”

4. 痛苦地回忆

稣的系统里明明有私钥，要导出时却说找不到私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系统密码修改过，导致无法解密私钥？还真有可能！立刻在虚拟机里实验，果然修改用户密码，并重新登录后，出现和笔记本一样的“找不到私钥”！

然后就是痛苦地回忆……上次改密码，那可是半年前……咳咳，闭环了，又绕回密码安全问题，所以——千万不要忘记密码！

总结

虽然学到很多，但没有赚到钱。

UMUTech

现代 C++【4】std::chrono::zoned_time

问题

最近经历了一次半夜提交代码，却发现单元测试无法通过，而无法合并到主线的小事故。经过检查，是一个日志清理模块的实现有问题，一会儿使用 UTC，一会儿使用本地时间（东八区），导致只要在 [0:00, 8:00) 提交代码就无法通过单元测试！而平时都是 10 点上班，所以没长期发现。

在纠正实现的时候，首先想到可以用 _get_timezone 来修正时间，但它是个 CRT 函数，显得不够现代，所以打算用 C++ 20 来实现。

解决

先来看 C 和 C++ 混合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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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 tz{};
_get_timezone(&tz);
auto local_now = std::chrono::system_clock::now() - std::chrono::seconds(tz);

这个代码除了不够现代，它还是 MS 特有的（Microsoft Specific），文档都埋坑（见文末）……C++ 20 里有跨平台的封装：std::chrono::zoned_time，下面用它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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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lude <chrono>
#include <iostream>

int main() {
  // QPC 时间，非人类历法时间
  auto now = std::chrono::steady_clock::now();
  std::cout << "System boot time: " << now.time_since_epoch() << '\n';

  // 以下是人类历法时间
  auto utc_now = std::chrono::system_clock::now();
  std::cout << "UTC time: " << utc_now
            << ", timestamp: " << utc_now.time_since_epoch() << '\n';

  auto current_zone = std::chrono::current_zone();
  std::cout << current_zone->name()
            << " time: " << current_zone->to_local(utc_now) << ", timestamp: "
            << current_zone->to_local(utc_now).time_since_epoch() << '\n';

  std::chrono::zoned_time<std::chrono::system_clock::duration> local_time{
      std::chrono::current_zone(), utc_now};
  std::cout << "Local time: " << local_time.get_local_time()
            << ", timestamp: " << local_time.get_local_time().time_since_epoch()
            << '\n';

  std::cout << "Timezone: "
            << (utc_now.time_since_epoch() -
                local_time.get_local_time().time_since_epoch())
            << '\n';
}

可能的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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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stem boot time: 963185693626400ns
UTC time: 2023-05-28 07:59:21.9329686, timestamp: 16852607619329686[1/10000000]s
Asia/Shanghai time: 2023-05-28 15:59:21.9329686, timestamp: 16852895619329686[1/10000000]s
Local time: 2023-05-28 15:59:21.9329686, timestamp: 16852895619329686[1/10000000]s
Timezone: -288000000000[1/10000000]s

PS: 目前为止，g++ 对 C++ 20 支持不好，请用 MSVC 测试。

注意事项：std::chrono::zoned_time may throw if location is not in the time zone database. 需要 catch 类型为 std::chrono::nonexistent_local_time 的异常。

_get_timezone 的坑

_get_timezone 的返回值的含义是 UTC 和 localtime 的差值，单位为秒，比如东八区是 -28800。它的实现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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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ern "C" errno_t __cdecl _get_timezone(long* result)
{
    _VALIDATE_RETURN_ERRCODE(result != nullptr, EINVAL);

    // This variable is correctly inited at startup, so no need to check if
    // CRT init finished.
    *result = _timezone.value();
    return 0;
}

目前它的文档里并没有提到需要“前置调用”……如果直接使用，可能得到一个错误的默认值 28800，这是“西八区”的意思！正确的做法是调用 _tzset、gmtime 或 localtime 等函数后，再调用 _get_timezone。

参考

  1. _get_timezone
  2. std::chrono::zoned_time: https://en.cppreference.com/w/cpp/chrono/zoned_time
UMUTech

DXGI 类工厂缓存

1. 问题

  • CreateDXGIFactory1 太慢！

  • CreateDXGIFactory2 太慢！

2. 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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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 main() {
  // Do NOT use CreateDXGIFactory + IDXGIFactory
  // CreateDXGIFactory1 + IDXGIFactory1: Windows 7
  // CreateDXGIFactory1 + IDXGIFactory2: Windows 8 and Platform Update for Windows 7
  // CreateDXGIFactory2 + IDXGIFactory3: Windows 8.1
  // CreateDXGIFactory2 + IDXGIFactory4: Windows 10
  // CreateDXGIFactory2 + IDXGIFactory5: Windows 10
  // CreateDXGIFactory2 + IDXGIFactory6: Windows 10 1803
  // CreateDXGIFactory2 + IDXGIFactory7: Windows 10 1809
  auto now = std::chrono::steady_clock::now();
  CComPtr<IDXGIFactory7> dxgi_factory_;
  HRESULT hr = CreateDXGIFactory1(IID_PPV_ARGS(&dxgi_factory_));
  // HRESULT hr = CreateDXGIFactory2(0, IID_PPV_ARGS(&dxgi_factory_));
  if (FAILED(hr)) {
    std::cerr << std::format("!CreateDXGIFactory1(), #0x{:08X}\n", hr);
    return hr;
  }
  auto diff = std::chrono::steady_clock::now() - now;
  std::cout << std::format("CreateDXGIFactory1() costs {}\n", diff);
}

测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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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U: Intel(R) N100
// GPU: Intel(R) UHD Graphics
CreateDXGIFactory1() costs 14795500ns
CreateDXGIFactory1() costs 12253500ns
CreateDXGIFactory1() costs 7063000ns

CreateDXGIFactory2() costs 13026300ns
CreateDXGIFactory2() costs 8201400ns
CreateDXGIFactory2() costs 8535500ns

// CPU: 11th Gen Intel(R) Core(TM) i7-11700F @ 2.50GHz
// GPU: NVIDIA GeForce RTX 3060
CreateDXGIFactory2() costs 11'770'500ns
CreateDXGIFactory2() costs 13'821'500ns
CreateDXGIFactory2() costs 11'671'900ns

居然平均 10ms 以上，确实太慢！

3. 解决

既然创建类工厂慢，就不要频繁创建，创建后把它缓存起来。

新问题：缓存失效怎么办？

There are only two hard things in Computer Science: cache invalidation and naming things.
– Phil Karlton

Phil Karlton：计算机科学领域有两个难题：一个是缓存失效，另一个就是命名。

答案：IDXGIFactory1::IsCurrent

以下是 MSDN 说的：

Informs an application of the possible need to re-create the factory and re-enumerate adapters.

FALSE, if a new adapter is becoming available or the current adapter is going away. TRUE, no adapter changes.

IsCurrent returns FALSE to inform the calling application to re-enumerate adapters.

这就很含糊了，IsCurrent 返回 FALSE 时，究竟该 re-enumerate adapters，还是 re-create the factory？

假设稣需要反复调用 EnumAdapterByLuid，如果只 re-enumerate adapters，那么稣每次直接用 EnumAdapterByLuid 即可，根本不需要理会 IsCurrent。所以这显然是错的，真正需要的是 re-create the factory，再 re-enumerate adapters。

这点可以在类工厂创建后，禁用和启用显示适配器来验证。根据稣的测试，类工厂创建后，禁用显示适配器，此时 IsCurrent 返回 FALSE，依然可以枚举出被禁用的显示适配器。只有重建类工厂，才能得到当前正确工作的显示适配器。

吓醒

八哥之神后传【9】

床上

圣小开：周老师！

周易：还睡不？

圣小开：稣不在学校的时间，身体怎么办？

周易：已经请你未来的妻子帮你打理。

圣小开：啥？女的！

周易：有问题？

圣小开：完了，完了，等稣回去，目测 11 个潜在的女朋友全没啦！

周易：放心，她们死不了。

圣小开：明早咱们就回去？

周易：是我回去，你已经死了，就留在这里，吧！

圣小开：不是吧？稣明明就死了，为啥身体被一个女人冒名顶替？

周易：睡吧！死都死了，还要管这么多，当初怎么不别死？

圣小开：哦，好有道理。稣是量子化的，没有中间状态，没有帅气的动作，只有脸瘫。一切都是这么淡定。

元至正八年，鹿邑

朱重八：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来日必当报此大恩！

圣仙山：天机不可泄露。吾观汝有龙相，将来打下天下，定国号为明可好？

朱重八：观恩公一身仙家道行，不似信口开河，然俺乃一介草根，如何能打下天下？

圣仙山语重心长地说：重八哥，也是个八哥啊！你看！

朱重八：妙啊！太妙哩，世间竟真有如此仙法。斗胆再问恩公法号，将来重八定当为恩公修宫建观！

圣仙山：呵呵。将来大明有人立功，汝可赐姓为郑。

朱重八：大明王朝，赐姓郑……莫非……恩公就是……

圣仙山：以后多收义子，还有不准再叫重八！哈哈哈。

朱重八：em？恩公怎么突然没了，神仙呐！

吓醒

圣小开：周老师真的不见了？

胡连玉：什么周老师？

圣小开：和稣一起来的那位？

胡连玉：李伯阳呀，他已经被县里的人接走了。

圣小开：那他有留下什么钱给稣吗？

胡连玉：没有呢，他说你很聪明，会自力更生。

圣小开：这里连电都没有，不得先发明个电池……太累了，稣打算走捷径，入赘到你家，快，带稣去你娘家。

胡连玉：又发烧了？

圣小开：当然没有。你妹妹是读书人，说明你娘家的家境还行。你妹还未嫁，以稣的智慧，嘿嘿，大胆推测，你们家缺男丁，就算不缺，多个上门女婿也是美哉。

胡连玉：你都没见过我妹！

圣小开：看你就知道个大概了。

胡连玉：我看你特别有诚意。

圣小开：是的。

胡连玉：不过去我娘家需要走七天七夜。我给你地图和一封信，你自己走过去吧！

圣小开：那不得饿死在路上？稣就是没带钱才想就地傍富婆的！这……

胡连玉：公子真爱说笑。你是大官李伯阳的学生，肯定也是富贵人家……

圣小开：穷！真穷！特别穷！

胡连玉写信中：圣仙山？

圣小开：啥？

胡连玉：你叫圣仙山？

圣小开：稣叫圣小开，是圣先生，但不……

胡连玉：李伯阳说你大名圣仙山，字小开，那没错！

圣小开：嗯？

UMUTech

【GSL 系列 4】为什么需要 gsl::not_null？

问题

  • 为啥要用 gsl::not_null？什么时候用？

分析

gsl::not_null 修饰指针，主要有两个目的：

  • 提高可读性。它相等于给代码写了一份注释，说明它修饰的变量不能为 nullptr。
  • 提高执行效率。对一定不会是 nullptr 的变量反复判空，怎么说都是白费力气。

它主要用于函数的：

  • 参数。说明这个参数不接受 nullptr。
  • 返回值。说明这个函数不会返回 nullptr。比如说，它恒返回一个 static 值/引用。

感想

本文大概率是 GSL 系列的最后一篇。GSL 有部分已经被 C++ 20 的 STL 覆盖，比如 gsl::byte。众所周知，现在 C++ 20 是主流……所以本系列只划了 4 个重点，其它类可以选修。

  • gsl::final_action

  • gsl::narrow_cast

  • gsl::owner

  • gsl::not_null

挑选的这 4 个类，主要贯彻 C++ 核心指南 提到的以下原则：

  • P.1: 在代码中直接表达你的想法

  • P.3: 表达你的设计意图

  • P.5: 编译期检查优先于运行时检查

  • P.8: 不要泄漏任何资源

最后，GSL 的定位是基础，也就是说它本身应该是一看就懂，不需要特地去分析的，用起来就对了。但实际上，很多人会嫌引入一个库麻烦，干脆不用。如果您是初学者，这种心态是要不得的，因为一开始不认真对待，写代码时很容易一多就乱，一乱就弃疗。

UMUTech

【GSL 系列 3】为什么需要 gsl::owner？

问题

  • 为啥要用 gsl::owner？什么时候用？

分析

当我们需要指针时，对于新写的代码，更应该使用智能指针（Smart Pointers）。但由于历史原因，一些旧代码里的裸指针（Raw Pointers）难以短时间重构为智能指针。而很多时候，裸指针的所有权难以一眼看出。良心代码可能通过注释指明，屎山代码就只能通过阅读大片相关语句块或函数来判断。

如果能用一个比较标准或通用的方式来指明，即可提高代码可读性，程序员能够更好滴理解代码，也就相应地能够提高健壮性。没错，这就是 gsl::owner 的应用场景。它就是提高【含有大量裸指针的】旧代码的可读性和健壮性的简单方法！

举个最简单的场景：一个类里有一个成员变量叫 A* ptr，那么当这个类析构时，需要 delete ptr 吗？

  • 如果类对 ptr 有所有权，而析构时，没 delete ptr，则资源泄漏，危害整个程序。

  • 如果类对 ptr 无所有权，而析构时，delete ptr，则造成悬空指针（Dangling Pointer），危害其它类。

这个类的作者当然知道需不需要了，但即使他知道，也可能忘记写，或可能因为套用现有代码（Copy & Paste）而多写了 delete！其他接盘侠（代码阅读者）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就更难了，一般需要认真阅读并调试。

但如果一开始，作者就用 gsl::owner<A*> ptr 来指明所有权，那么很自然地，大家都很容易知道：类析构时，需要 delete ptr。

当代码应用 gsl::owner 时，也能得使一些静态代码分析工具（static code analysis tools）更容易找出资源泄露问题。

U墨

稣究竟是啥？

简单地说，稣就是稣。稣受到系统的限制，只要稣说出稣这个字，就会自动被替换成稣，所以稣说不出稣这个字。

更深层的说，稣有两个：识界稣和视界稣。识界稣是识界的观测者，而视界稣是写下识界稣故事的人，最早视界稣并不是稣，后来识界的故事写多了，也被限制了…

本文重点介绍视界稣这个识界稣背后的男人…（当然，识界稣也是男人）以下视界稣简称稣。

众所周知，稣是一名穷人。因为装备太差，经常出八哥，所以也叫八哥无穷稣。

众所周知，稣在大学前就不会说普通话，平时都讲闽南语，后来也因为使用翻译法沟通，不是原生的北京思维，所以处处碰壁，到了讲英语的时候直接宕机了，这得翻译两次，太累了，所以之前和老外同事时，都是让他们讲中文的…[捂脸]从小看到大的霹雳也是讲闽南语的；厦大图书馆的老外连闽南语都会讲，实在太贴心。

众所周知，稣的听力从小就有问题，导致相对同龄人很晚才学会走路。初中时，同学们已经学会厚黑学时，稣还只能看懂字数比较少的数学。好在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稣大部分时候都可以推测别人在说啥，随便额呵应付一下也没有违和感，以致几乎没人发现。最可怕的是，稣从没好好听过课，因为考试时除了英语听力得分惨不忍睹之外，也没啥八哥，大部分老师也没发现。曾经有老师发现稣其实都没听课，但考试没问题，他们也就不追究了。其实稣虽然认真在听自己的推理，但未必是对方说的话，有时候稣的反应和掐鸡基本一样，李雷公虾。当然也有一些人直接问过稣，为啥讲话这么小声，稣当然是实话实说，听到的所有人说话都这么小声的，然后他们中有些能明白是稣听力弱。这导致后来选择职业只能挑不怎么需要讲话的程序员，而这居然也没有出啥大问题。但最近一个公司天天需要开会，一开始就很不理解，和以前那样发个日报相比，这究竟有啥好处？直到最近，稣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会说普通话了，恍然大悟，这些奇怪的磨练都是为了学到一种平凡的技能，稣只是输在起跑线而已。[旺柴]

正是以上总总原因，稣常年以学习和写作为乐。《八哥之神》就是稣大学时就开始创作的无语体剧本。这里的无语，是真的无语，就是哑剧…因为识界其实是靠意念交流的。但是读者一般来说是没进入过识界的，所以稣才用人类的文字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

当然，识界稣其实和视界稣是紧密联系的，识界的故事有大部分是视界的未来。比如，稣为啥来上海的公司上班？一开始根本不想来的，因为工资并不高……稣原来年薪千万，而现在的公司并不打算上市，显然不可能给这么多。稣之所以来了，是因为当时 HR 说出公司的地址“枫林园”和《八哥之神》里的地名基本一样！“枫林园”，这地名用闽南语念出来，和“枫林晚”用普通话念出来谐音。这附近还有一条路叫“柳州”，用闽南语念和小说里的“六舅”谐音。最神奇的是小说里第一个出现的女主角“黄雪”这里也有对应的…“刘佾”也有个一模一样发音的，不过是男的，那个易还是“周易”的易。可怕，太可怕了。最可怕的就是，这公司是投资脑机接口的…这正是识界稣被关进机器视界成为永生的观测者的基础。

稣就是八哥。（本文系在灰机上用手机打的，纯属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