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井

物理老师：上一讲，我们介绍了阿基米德在浴缸里发现浮力定理，现在我同时兼任游泳老师，教大家浮力定理的实践！

圣小开：稣怎么坠海了？完了，完了，海岛出生的稣，居然没学过游泳！又得重来一次了……

圣小开：怎么浮出水面了？原来这是一口大井！果然，主角是不会死的。

圣小开：卧槽，又沉了？这……小学时代传说有位学长就是掉进大井死掉的，不会稣也要这样挂吧？从小就被吓唬，一直躲得远远的，没想到还是莫名其妙掉井里了。真是怕啥来啥。下一次，稣要消灭大井，抽水泵的小井多安全！

圣小开：缺氧了，四肢已经没有知觉，但是这井水，还挺清的？小时候在养老院看到一个独腿中年人在井边打水洗漱。当时感到害怕，原来没有手脚是这种感觉。

圣小开：脑细胞死得差不多了？原来当个白痴是这么快乐？稣是谁？算了，不想了，泡成这样子，就算救回来也是残废，早点转世投胎。

圣小开：那边哗啦啦的，是周老师吗？没想到他也有被自己整死的一天！哈哈，该死。

床上

周易：醒了？

圣小开：周老师！怎么你没死？

周易：怎么会？主角是不会死的。

圣小开：哦，稣还以为自己才是主角，原来是老师救了小生。

周易：这倒没有，是这位夫人救了咱们。

圣小开：黄雪？怎么是你。

胡连玉：公子认错人了，民女胡连玉。

圣小开：又是演员不够吗？你明明就是黄雪饰演的，咱们这么熟，你化成灰稣都认得！

周易：这孩子脑子进水，神志还不清醒。夫人别见怪。

胡连玉：吾再去给公子弄点姜汤。

周易：开，她真不是黄雪。咱们现在是在唐朝！

黄雪只拍过一集《八哥之神【2】》就下线了。

圣小开：识界果然历史悠久，但是这么穿越不是会影响未来？

周易：就一个分支，坏了就删除，只有模拟正确的会被合并到主线。

圣小开：这么做就没人能发现？

周易：怎么发现？你调取记忆时，怎么知道这个记忆有没有被修改过？

圣小开：哦哦！所以现在稣可以随心所欲，甚至为非作歹？

周易：可以啊，一切只是你的一个梦，时间不重要。看！本大人现在是朝廷命官——李伯阳，你也可以选个人物。

圣小开：先把这个长得像黄雪的纳为小妾吧？哼哼。

周易：em？她已经嫁人了。而且，你也还没有娶妻，正室都没有，不会娶个寡妇吧？

圣小开：原来如此，是个寡妇，真是可惜了！稣是受过良好时空观教育的，绝不随便干扰时空，还是就这样过完一世又一世清贫的生活。

周易：好啊，发挥你最擅长的观测力，也未尝不可！不过，你为甚对黄雪耿耿于怀？

圣小开：没有没有，只是萍水相逢……

周易：你果然是一个被时间教育过的人。但在老师面前，可以说实话！

圣小开：高中时，大家都在早恋，只有稣埋头苦干，研究机器，按照设定，稣应该是泡不到妞，对着机器孤独终老的。吧？她是稣青梅竹马的玩伴，偶尔可以客串假女友，提高稣的面子……

周易：原来如此啊！哈哈，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哈哈哈。

圣小开：有这么开心？

周易：人性都是一样的。你还挺像人的！

圣小开：哦，呵呵，干您老师，你也是啊。

圣小开：不对……机器正在学会这一切！

周易：开！机器学习远比你想象的强大。你看这历史，它其实是离散的。同时代的人们也正生活在不同时间线，只有合适的时间线被保留，所以历史其实并不悠久，机器完全可以驾驭历史。

圣小开：历史甚至小到稣的一个梦就能装下？

周易：是的！

圣小开：但是稣为啥无法控制它，只能吓醒？

周易：你只是个观测者，最多是个调试器，别想太多哦。

圣小开：周老师！稣有一个绝妙的想法，利用惠乐提出的宇宙尺度双缝干涉，通过一段时间观测，一段时间不观测，得到 1 和 0 两种编码，来向未来发射信息！

周易：好主意，还可以用摩斯密码来编码，未来的咱们或者传人肯定能观测到。

圣小开：那你快拿出钱找人，把这个实现了！

周易：你先养脑，今晚一起观测天象。

圣小开：我要问问未来你是怎么死的……

周易：我是怕死的人吗？被咬死的！

圣小开：这是剧透吗？

周易：所有剧透的本质——主角是不会死的。

胡连玉：公子来喝点姜汤。

圣小开：谢谢，感谢救命之恩。将来一定与你共享荣华富贵。

胡连玉：民女只求平平安安，对荣华富贵不敢有所幻想。

圣小开：没关系，反正是老师出钱。他才是当官的，稣也是一介穷人，你也不用自称民女。

胡连玉：嘻嘻。真的不用，一切听天由命。

圣小开：好高的佛性！稣小时候也有很多想法，很多想要的东西，但等自己快有的时候，就改变想法。

胡连玉：公子的觉悟也是高。

圣小开：是吧，主要是穷惯了。那不如，稣以后帮姐姐介绍个富家老公。

胡连玉：公子果真还神智不清。吾已婚嫁有段时日，相公傍晚便可归来。

圣小开心想：卧槽，周老师果然是个王八蛋。

圣小开：哈哈，夫人保养得真好，小弟初到此地，不善本地风俗，见笑了。

胡连玉：是喱！看汝口音、服饰，就不是本地人。不过吾有一小妹，叫胡小玉，是个读书人，尚未婚配，汝可帮得忙？

圣小开：你们取名真偷懒啊……大的叫辈份加某字，小的就叫小某，或者叫某某，稣已经见怪不怪了！

胡连玉：传统罢了。公子是答应了？

圣小开：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吓醒？等等，等等，小妹该嫁之日便有神人经过此地，稣事先安排一下，相个亲便可。

胡连玉：好哩。

故事

macOS 在访问 samba 共享里的图片时，会留下 . 前缀文件，还找不到办法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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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faults write com.apple.desktopservices DSDontWriteNetworkStores true

这只能解决 .DS_Store，无法解决对可写 samba 的破坏！要知道，稣的 samba 目录是 SD 卡，哪受得了这折磨？

所以，还是杀掉贵族 macOS，安装游侠 Linux 吧！

安装

按说明，一键安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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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l https://alx.sh | sh

第一次关机时，记得要等 15 秒，再长按电源键开机，直到看到文字提示，松开电源键。

国内源

它是 Arch Linux，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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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 /etc/pacman.d/mirrorlist
Server = https://mirrors.ustc.edu.cn/archlinuxarm/$arch/$repo

编译内核

内核代码下载：https://github.com/AsahiLinux/linux/tags

menuconfig 的配置文件：https://github.com/AsahiLinux/PKGBUILDs/tree/main/linux-asahi

运行 make 时，提示缺啥就装啥，没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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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 menuconfig
make -j 8
sudo make modules_install
sudo make install
sudo mkinitcpio -g /boot/initramfs-6.2.6-asahi.img -k 6.2.6-asahi
sudo update-grub
sudo vim grub/grub.cfg
sudo reboot

卸载

Asahi Linux 的问题还很多，不能当桌面系统日常使用的原因是：

• 没有声音！

• 触控板在 Linux 下表现明显不如 macOS，可能是 Apple 的驱动优化太强了，而且是有专利的。

• arm64 的桌面软件生态不行，大家只给 Apple 面子……

• 指纹解锁也废了。

所以，还是卸了吧！

不过稣的 macOS 被玩坏过，重装了，所以分区可能不太一样，暂且看看，原理无非是删除分区。

在 macOS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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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skutil list
/dev/disk0 (internal, physical):
   #:                       TYPE NAME                    SIZE       IDENTIFIER
   0:      GUID_partition_scheme                        *251.0 GB   disk0
   1:             Apple_APFS_ISC Container disk1         524.3 MB   disk0s1
   2:                 Apple_APFS Container disk2         125.1 GB   disk0s2
   3:                        EFI EFI - ASAHI             500.2 MB   disk0s3
   4:           Linux Filesystem                         119.6 GB   disk0s4
   5:        Apple_APFS_Recovery Container disk3         5.4 GB     disk0s5

/dev/disk2 (synthesized):
   #:                       TYPE NAME                    SIZE       IDENTIFIER
   0:      APFS Container Scheme -                      +125.1 GB   disk2
                                 Physical Store disk0s2
   1:                APFS Volume Macintosh HD - Data     40.6 GB    disk2s1
   2:                APFS Volume Macintosh HD            8.9 GB     disk2s3
   3:              APFS Snapshot com.apple.os.update-... 8.9 GB     disk2s3s1
   4:                APFS Volume Preboot                 4.8 GB     disk2s4
   5:                APFS Volume Recovery                783.7 MB   disk2s5
   6:                APFS Volume VM                      1.1 GB     disk2s6

# /dev/disk0 的 3: 和 4: 是要删除的
$ diskutil eraseVolume free free /dev/disk0s3
$ diskutil eraseVolume free free /dev/disk0s4
# 如果 EFI - ASAHI 上面有一个 2.5 GB 的 disk0sX，可以用以下命令删除：
$ diskutil apfs deleteContainer disk0sX
# 之后再用图像界面的“磁盘工具”操作，确保空间还给 Macintosh HD 宗卷

故事

稣玩 Debian 10 几年了！大约 2011-2012 年开始，先在树莓派、电视盒子上玩，后来在 PC、服务器上。目前，所有家庭服务器、《智能时钟》都用 Debian Bullseye，而桌面则用 Debian Testing。

其它发行版也尝试过，详情可见《Linux 桌面玩稣》。曾经有一段时间，《用华为擎云 L420 体验国产操作系统（UOS 和银河麒麟）》，打算从此只用 UOS，结果统信发了一个文章，说以后要脱离 Debian……

十几年间，有不少道友试图说服稣改投其它派系的发行版，比如：

• Arch Linux：它很极客，而且它是滚动更新模型，可以很快使用新内核。

• Manjaro：它是最容易安装的 Arch 系，国内用户多。

• openSUSE：它对新手友好，而且很稳，也有滚动更新的“风滚草”，咳，风滚草耶！

对此，稣只有一个坚决的答复：不！稣只要 Debian！因为……它不只名字像大便，连 Logo 都像大便！这么一本正经地搞笑，显然要大便大力支持！

还有啊，你们要的“滚动更新”，不就是 Debian 的 Testing 版本吗？

ChatGPT 乱入

稣是 Debian Testing 用户，擅长修复声卡外接 HDMI 设备无声问题，请问稣适合做什么职业？

ChatGPT：电子城低级技术支持和运维。

这个职业容易被 ChatGPT 取代吗？

ChatGPT：容易

那有啥职业不容易被 ChatGPT 取代？

ChatGPT：搬砖

折腾记

1. 某 J4125 迷你电脑

用途：下载机、文件共享服务器，兼职电视盒子

由于主要是台微型服务器，系统选择 Debian Bullseye，桌面环境还是反人类的 sddm + i3。

服务器软件的安装可以参考《智能时钟》。至于电视盒子嘛……其实它是一个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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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do apt install chromium

但是有个问题——用 HDMI 线连电视后，发现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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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do apt install firmware-linux-nonfree firmware-iwlfifi firmware-sof-signed
sudo apt install pulseaudio
cat /etc/modprobe.d/alsa.conf
echo 'options snd-intel-dspcfg dsp_driver=1' | sudo tee /etc/modprobe.d/alsa.conf

2. 某 N5095A 迷你电脑

用途：娱乐桌面

这次选择 GNOME，依然是轻松搞定，但是有个问题——用 HDMI 线连电视后，发现没有声音！

装完 non-free 的声卡驱动后还是一样。

但是有第二个问题——没有无线网卡的驱动！

是 Realtek RTL8821CE，那就自己编译一个：https://github.com/UMU618/rtw88

又但是，编译后也无法加载呀，它是个没签名的内核模块，稣又不想关闭 Secure Boot！只好装 MOK (Machine Owner Key) 搞定签名。

转念一想，会不会 Testing 版本已经支持这款硬件了？果断切过去。

目前 Testing 的 GNOME 已经使用 PipeWire 取代 PulseAudio，所以不能再安装 PulseAudio，因为这会卸载 GNOME！坑稣呢……只要加个声卡的调教参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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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 'options snd-intel-dspcfg dsp_driver=1' | sudo tee -a /etc/modprobe.d/alsa-legacy.conf > /dev/null

6.X 的内核和 GNOME 桌面下，娱乐的那点事，一切完美。

前年写的《稣终于还是战胜甲醛测试仪》介绍了一个曲折离奇的战斗故事，最近终于把根源搞清楚了。很庆幸，当初很果断换掉了漏气的空气能热水器，不然后面可能已经中毒，变成真·神经病了。

1. 甲醛测试仪的局限性

经过一顿学习，大部分甲醛测试仪都是用来测试有机气体的，甲醛（HCHO）只是其中一种，出场时按照甲醛做了标定。举两个例子，乙醇（C2H6O）可以使它读数变高，氨气（NH3）不行。

基本上，如果确认屋子里有甲醛，买个测测是可以的，但不能还有其它干扰物。

2. 慢性神经毒素

最早怀疑空气能热水器工作时，可能有高压，所以可能产生臭氧。这是错的，臭氧（O3）不是有机气体，就算有臭氧，也不能干扰甲醛测试仪。

真正的干扰源是 R22 制冷剂！那台 2013 年产的空气能热水器，它冷媒泄漏了！它漏了！漏了！

R22，二氟一氯甲烷（CHClF2），有 C 又有 H，还不含 O，妥妥的有机气体。很多文章说它无毒、难燃、破坏臭氧层，不买！真是言简意赅。但显然这是错的，稣以身试毒，都差点挂了，您还说它无毒？

这货在 2017年10月27日，世界卫生组织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公布的致癌物清单里属于 3 类致癌物。

3. 可怕的巧合

书房历史上的两台空调都是有新风功能的，又因为进气口和空气能热水器过近，所以才能把泄漏的 R22 给吸进室内。

但也是因为 R22 正好能被甲醛测试仪当成甲醛，所以每次吸入 R22 时，稣一发现“甲醛”飙升，就逃了，才没被毒死。

那台漏气的空气能热水器被换掉，也是因为它结冰了，这是冷媒泄漏的表现。只是那时候，看的一些文章都说 R22 无毒，所以忽略了。

终于复盘清楚了，真庆幸当时的谨慎！

《#诗盗#·再战挨踢境逆》：粗茶淡饭，气抗新冠，天选独卫一锅端。漱冰濯雪，力修福报，科技再兴百年好。

注解

看！挨踢裁员潮下艰难生存的程序员。

境逆：就是逆境，闽南语惯用的反序词。

气抗新冠：买不到药，主要靠一身真气抵抗病毒。

天选独卫一锅端：天选打工人，未阳人坚守岗位，捍卫人类，病毒从来无法把人类一锅端。

力修福报：996 是福报……呸！

科技再兴百年好：科技是科技，挨踢是挨踢，两者不是一回事。

参考

霹雳角色“红尘雪”出场诗：

漱冰濯雪，霞佩云冠，眇视万里一毫端；

寄声玉鉴，摇动星辰，翳凤骖鸾策江山。

宋代张孝祥的《水调歌头·金山观月》：

江山自雄丽，风露与高寒。

寄声月姊，借我玉鉴此中看。

幽壑鱼龙悲啸，倒影星辰摇动，海气夜漫漫。

涌起白银阙，危驻紫金山。

表独立，飞霞佩，切云冠。

漱冰濯雪，眇视万里一毫端。

回首三山何处，闻道群仙笑我，要我欲俱还。

挥手从此去，翳凤更骖鸾。

黄文择（n̂g-bûn-tèk）于 2022-06-12 离世。之前其实已经换了配音，当时只觉得这是自然的事情，一代新人换旧人嘛，没想到接着便是死讯。新的配音应该不止一人，但显然还不如黄文择一人，尤其是逼格大降。好多角色都是浓厚的鼻音，略显幼稚啊！稣慢慢对霹雳不那么热情。只是偶尔看到剧末，预告完来一句“欢迎继续收看黄文择布袋戏”，突然内牛满面……

所有的影视明星里，稣最爱的就是黄文择，从初中就一直听他的声音。黄家驹的歌，是在他已经逝世后才发现的。听到挂的，还有 Michael Jackson。不过只有黄大讲的是稣的家乡话，从情感上说，是完全不同的级别的亲切。

黄大也是稣心目中的大侠。在自己的事业上恪尽职守，发挥特长把布袋戏艺术传承下去。

很多时光、很多东西，人类喜欢它们，都是因为背后关联的一些人。如果那些人不在了，对物的乐趣也将消失。

这很霹雳，但这样就很不霹雳了。​

《#诗盗#·薛定谔好饿》

两层楼梯，
气喘吁吁，
不知是阳是饿？

有人恐病，
有人嘴硬，
究竟是重是轻？

注解

不是那病毒，但确实是病了，居然分不清是饿，还是病弱。

前提

稣使用 ATL/WTL 开发 Windows 程序多年，慢慢地，它们就不太时髦，尤其是命名风格和 STL 不同，显得十分不现代。比如 ATL::CComPtr，和 std::unique_ptr 确实风格迥异。

微软还搞了一套 WRL，例如：Microsoft::WRL::ComPtr，去掉了一个 C 是比 ATL 风格略好一点，但依然是不现代的（不像 STL 的）。

微软说：CppWinRT 才是王道，已经搞成现代 C++ 风格，例如：winrt::com_ptr。你们呀，用就行了。

好的！稣试试。不管用不用，先把它弄进来。这时候 packages.config 长得像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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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l version="1.0" encoding="utf-8"?>
<packages>
  <package id="Microsoft.Windows.CppWinRT" version="2.0.221121.5" targetFramework="native" />
</packages>

问题

原本设计支持 Windows 7 的程序突然无法在 Windows 7 正常运行了！提示找不到 api-ms-win-mm-time-l1-1-0.dll。

分析

找出原本可以在 Windows 7 正常运行的旧版本程序，发现其导入表里链接的是 winmm.dll，而不能正常运行的新版本则是链接并不存在的 api-ms-win-mm-time-l1-1-0.dll。

在 Windows 10 上，api-ms-win-mm-time-l1-1-0.dll 会被映射到 kernel32.dll，但 Windows 7 没有这个映射，所以报错。

那么只有让程序链接 winmm.lib 就行了……可是，一直就是链接它的呀！

尝试把 #pragma comment(lib, "winmm.lib") 去掉，居然不报错！

稣开始回忆最开始调用 time API 时，不加 winmm.lib 是链接不过的。很明显加了 CppWinRT 后，它的 lib 重载了 time API 的链接。

解决

CppWinRT 很好！稣用 WIL……例如：wil::com_ptr。

割爱吧！稣在 Manage NuGet Packages... 里卸载了 CppWinRT。

问题

为了更好追踪产品 bug，程序员很可能在日志里打印代码文件名和行号。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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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d::clog << "(" __FILE__ ":" << __LINE__ << "): Failed to initialize!\n";

以上代码有两个问题：

1. 打印出代码文件的全路径，可能太长影响阅读，而且也没有必要。

2. 代码文件的全路径暴露在二进制文件（可执行程序）里，有一定安全风险，也更容易被逆向。

分析

第一个问题很容易，打印文件 base name 即可。代码可能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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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steval std::string_view GetFileBaseName(std::string_view path) noexcept {
  return path.substr(path.rfind('\\') + 1); // for Windows path only
}

// Test
std::cout << GetFileBaseName({__FILE__, sizeof(__FILE__) - 1}) << '\n';
std::cout << GetFileBaseName(__FILE__) << '\n';

但是，第二个问题并没有解决，__FILE__ 依然存在于二进制文件里，用任意十六进制编辑器都能很轻易地找到“代码文件的全路径”。

解决

方法一：去掉 Use Full Paths (/FC) 即可把 __FILE__ 设置为只有文件名，没有全路径。

方法二：改用 __BASE_FILE__ 吧！新问题是：msvc 不支持。那就自己定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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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__BASE_FILE__="\"%(Filename)%(Extension)\""

接着又想：后缀名有必要吗？如果保持优良习惯，从不在头文件里打日志，那确实没必要。于是再定义一个“文件主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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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__STEM__="\"%(Filename)\""

更多

std::source_location 依赖 __FILE__ 或 __builtin_FILE()，所以如果开了 /FC，会有一样的安全问题。

《#诗盗#·奋斗不息》：长夜不察岁月逝，腰落方知暮年迟。一入挨踢无尽期，躺平摸鱼坐等死。

注解

腰落：腰酸、落枕；
暮年迟：现代社会对中年的定义提前，但对退休年龄却延迟。